“锁做错了什么？”
  “它在不该锁门的时候上锁了。”戎琛对答如流。
  他进门将锁装好，脱了衣服跨进浴缸。
  “这个锁当初是我买来自己安装的，安装师傅没空。”
  戎琛想表示，其他的门锁他就不熟悉了，不能拆。
  景悦趴到了浴缸边，“你有这技术，还装锁干什么。”
  “你要搓背？”
  戎琛想起上次睡沙发的事情，没有主动帮她搓。
  景悦点头，“不用，我嫌弃你的技术，下次你要是还去那个澡堂的话，可以带我一起。”
  戎琛应了一声，知道她说的是哪里。
  戎琛管住了自己的咸猪手，两人泡在浴缸，看了一部很短的纪录片，各自冲澡。
  景悦换了睡裙，戎琛只用浴巾围住了下半身。
  他站在卫生间门口，景悦在卫生间里面吹头发。
  “主卧的床打算要什么的？”戎琛在问景悦。
  吹风机声音太大，景悦关掉了吹风机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  “主卧的床，想要什么的？”
  戎琛再次重复，他没买过家具，都是戎妈置办的，他以为床就随便买一张一米八的。
  直到上网搜了一番，才发现，样式竟然那么多。
  他记得景悦说过，好想要榻榻米的那种。
  榻榻米的他也搜了看了，样式也很多。
  景悦伸出头打量了房间的尺寸，“主卧好大，可以选大床。”
  “是买大床，具体的款式呢？”
  “随便啊，你喜欢什么的，就买什么的。”
  景悦虽然喜欢榻榻米，但是感觉打扫不太方便。
  软包的容易脏。
  “距离十一国庆不是还有些时间嘛，你就不要再想了，等到时候去店里看嘛。”
  景悦不是很懂，戎琛似乎对于床的选择很是执着。
  戎琛应了一声，景悦继续吹干头发。
  他站在卫生间门口安静等她。
  戎琛宽阔的后背线条流畅，引得景悦狼心大起。
  她伸手抱住了戎琛的腰身，将脸贴在戎琛的脊背上蹭了蹭。
  “小哥身材真是不错啊。”
  戎琛笑出了声，“你今天才发现？”
  “没有啊，以前就发现了，第一次在楼下打台球的时候，就觉得好迷人。”
  景悦嘿嘿一笑，手上动作不停，在戎琛胸前揩油。
  “手感好吗？”
  “好，我要感谢你的沐浴露跟香皂。”景悦细嗅，真好闻。
  戎琛将人拉到了胸前，“想试试新动作吗？”
  景悦还没说好不好，那厮已经将人抵在了墙上。
  他的唇带着热度，寸寸往下，攻城掠夺。
  景悦的眼神渐渐迷离。
  情浓意重，她似是在哭。
  戎琛握住了她的手，十指相扣。
  ……
  折腾了好一会，戎琛将人洗干净，抱回了床上。
  景悦呼吸渐沉，依靠着戎琛。
  戎琛轻嗅她的发顶，忽然发现她呼吸微弱，仿若停止。
  戎琛细听，确实听不见景悦刚才有些厚重的呼吸声。
  他声音低沉着呼喊景悦的名字，惊慌失措拍打景悦的脊背，想将人唤醒。
  景悦懵懂，“你干嘛！”
  “你怎么忽然不呼吸了！”戎琛真的急了。
  景悦郁闷……
  “我在努力憋屁，正在发功呢！”
  ……
  “放了吗？”
  “正在酝酿，被你打断了啊！”景悦很是无辜。
  ……
  “好了。”
  戎琛默默拉起被子，盖住了景悦的头。
  响屁不臭，臭屁不响，被子里都是芬芳之味。
  景悦暴躁，从床上掀开被子跃了起来。
  “你干嘛！”
  “被子里臭不臭？”戎琛忍住笑意。
  景悦拉起被子盖住戎琛的头，被子里还有残留的味道。
  ……
  “明天早上还要上班，不要闹了。”
  等味道散尽，戎琛将人按回了被子里。
  “话说，我们都不跟你玩，你小时候跟谁玩的？”景悦好奇。
  “自己玩，看书，写字，练琴，发呆。”
  戎琛如实回答。
  “会不会很羡慕我们？”
  “会。”确实很羡慕，像一群脱缰的老野狗一样欢脱。
  他没有体验过，所以觉得新奇。
  “你听见过我妈揍我没？”景悦窝进了戎琛怀里。
  “有过，鬼哭狼嚎。”
  确实是鬼哭狼嚎。
  景悦太皮，经常被景妈打得嚎出了“命运交响曲”，也时常被景妈追得上蹿下跳。
  大院坝里有树，有一次，景悦被景妈追得上了树，景妈上不去，站在树下干着急。
  景妈恐吓景悦，等她下来一定会狠狠揍她，景悦被吓得不敢下树，抱着树干在树上睡醒了一觉。
  戎琛给她送的饭，她下来拿了饭，又爬回了树上，直到景爸回来，才把自己的傻女儿接回去。
  “睡吧，时间不早了，明天早上你起不来。”
  戎琛提醒景悦睡觉，不要再喋喋不休了。
  “我们都没见过你被揍。”
  景悦没有丝毫睡意。
  “我爸不让我吭声啊，吭声会被打得更惨。”
  戎琛给她说了一段自己被军棍打的童年惨事，景悦听得津津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