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我不愿意勉强你
作者:
茉上秋 更新:2024-11-09 16:40 字数:2123
她的眼光透过了水晶杯,像是一抹灿烂的星辰,散发出星星点点的光亮。
顾衍律也摇晃着酒杯,品了一口,如同她所说的一样,“确实不错。”
口感十分清爽,当然多了一分的甜味,少了一分酒味,但是这样刚刚好。
最重要的是因为有她相伴,才觉得喝什么都是好的,“这是你的最后一杯酒,也是我的,我陪你把酒戒了。”顾衍律举杯与她相碰撞。
“你不必勉强你自己。”向凝晚反诘。
“不勉强,为了你,很值得。”顾衍律曾经戒烟,是为了她,她说过不喜欢烟味,他几乎在她的区域里,不碰烟草。
可是这三年,他的烟瘾越来越大,甚至有时候控制不住,会在会议上都点上烟,而她搬到兰苑之后,他从未在屋里抽过烟。
哪怕是他感觉烟瘾重的时候,不停打哈欠,他都能忍。
“那我试试,只能试试,不保证可以。”向凝晚虽然答应了,但是三年来,她已经沉醉于酒,如果有一日未喝酒,可能就睡不好。
会因此做噩梦。
用完了晚餐之后,向凝晚作势要起来洗碗,顾衍律伸手把她拉出了厨房,“我说过,你的手,不适合这些粗重的活。”
“可你又要做饭,又要洗碗,又要辅导念念,这样的你,变成了全职煮夫,与你的身份不符。”向凝晚凝视着他的身影。
尽管是工作繁忙,他尽可能每日都回到兰苑来为他们洗碗做羹。
“我愿意,何况我是丈夫,我是父亲,这就是我最好的身份。”他已经卷起了衬衣袖子,在水池里,娴熟地洗着碗。
看到水池里充满了泡沫,她伸手碰了碰泡沫,然后又碰了碰他的脸颊,泡沫被黏在了他脸上,他伸手去抓住她的手腕。
“小孩子,你给我站住。”顾衍律追了出来。
向凝晚已经落荒而逃,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,看着他被她恶作剧的脸上,染上了泡沫,然后嬉笑着往卧室躲避。
顾衍律自然是不在意,伸手用纸巾擦拭掉了泡沫,漫漫长夜,他定不会放过她。
向凝晚洗了一个澡,从浴室里走了出来,手里的毛巾还擦拭着,水珠滴了下来,顾衍律进了卧室,他已经在客房也冲了澡,伸手对她道:“过来。”
向凝晚一步一步走了过去,他一把将她拉到了大腿上做好,伸手已经拿过了吹风机,温热的气息穿过她湿润的发丝,不知道是吹风机太热,还是她的身体太过贴近燥热,她浑身都像是冒着火一般。
他的力道刚刚好,轻重慢缓,将湿湿的头发全都吹干之后,他的手指穿过了柔顺的发丝,闻得到她的身上是薰衣草的味道。
他靠近她的身体,她的手不由自主攀附着他的脖颈,他将她抱起来,放在了床上,替她掖好被子。
向凝晚躺下来,然后却看到他往门口的方向离去。
“你去哪里?”向凝晚喊住了他。
顾衍律回头,“你说过不让我进卧室,我记得,我不愿意勉强你做任何的事情,晚晚,晚安!”顾衍律手已经扶着门把手了。
向凝晚感慨了一句,他眼神迷离,明显是欲情故纵的把戏,可是她却还是入了圈套,“我没有勉强。”她的声音低如蚊蝇。
顾衍律并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向凝晚拉了拉自己的睡衣,三年的分离,他没有任何的女人,难道对自己已经失去了兴趣了吗?她不禁望了望自己的身体。
然后,她跑了过去,从后面抱住了他健硕的后背,“留下来!”她不知道自己如何说出这三个字,后来想想太过不要脸了。
顾衍律迅速转过身来,他打横将她抱起来。“这可是你邀请我的!”显然,他已经露出了奸计得逞的模样。
这一局,她又要输掉了吗?
把她抱到了大床上,他躺在了另外一侧,“阿律……我想听你念诗!”
他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泰戈尔诗集,她靠在他的身上,他的声音如鸿泉一般,潺潺流淌出来的音色,“你曾带领着我,穿过我的白天的拥挤不堪的旅程,到达了我的黄昏的孤寂之境。在通宵的季经理,我等待着它的意义。”
她翻了个身,趴在了他的大腿上,“你也这样等待着吗?”她问。
“我多了一分的期待。期待你在我孤寂之境里出现的意外,很荣幸,我等到了。”他的大手捧着她抬起的下巴。
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脸颊,她感觉到了温热的气息和男人浓重的味道,他的双手将她的身体扶上来,让她趴在他的身体上。
他靠近她的身体,亲吻着她的额头,她的眼睛,细腻的感觉如羽毛一般一点点落在了她的肌肤上。
当他的一个跃身,将她放在了身下,她闭着眼睛,他捏着她的小耳垂,然后轻柔地道:“我可以吗?”
她没有回答,但是毫不拒绝他的亲昵。
他的心里绽放出了一朵朵娇艳的花朵,用一个个吻唤醒了他们之间沉睡的过去,一个导火索就一发不可收拾地侵入了她的私有领地。
这三年,她从未有过别人,她的身体很诚实地告诉了他,当然他从不相信她会有别人的存在,在她的心里,完全就是占据着他。
“晚晚,我爱你。”他再一次倾诉着告诉她,向凝晚像是一个上等的瓷器,他的手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,每一次的触碰,都会引起他的战栗。
而他又不敢轻举妄动,他慢悠悠地进入她的身体,额头渗出了汗水,她的手指掐进了他的后背,他感觉到了真实。
一次一次的律动,让她精疲力竭,他抚摸着她的额头,抽离了她的身体,他亲吻了她的额头,替她盖好了被子。
躺在了她的身边,他的手臂将她枕在了怀里,三年了,他还是如此眷恋着她的身体,甚至他都不可能对待任何一个女人有这样的反应。
她的头发微微湿润,她的眼眸紧紧闭着,睫毛微颤,像是一个婴儿一般熟睡着,“晚晚,你在我身边真好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