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想借着方芸来刺哥哥，可哥哥回望的那一眼中，是赤裸裸的需要。
  是需要她姜眠，所以她义不容辞地站起来，走到了他的身边。
  此刻那双清瘦有力的大掌紧紧包裹着她，热意缓缓传来，捂热了秋冬天从来没热过的手，熨帖又抚慰。
  “眠眠……”
  对着半路而来的母亲，姜眠没有一点儿不舍，只低低地垂下头，装作听不见的摸样。
  “妈妈想……”方芸还想继续开口，姜眠出口打断：“我还要上学，是真的有事。”
  这就让李牧言有点不爽，手中不自觉用了点力，痛得姜眠眉头一皱。
  大步流星地带着妹妹出了门，没再给方芸任何开口的机会。
  临近隔壁房间，姜眠一时不察，只觉得天旋地转，视线被男人的胸膛糊了起来。
  等再次清明时，双手被死死抵在门后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。
  姜眠的脸瞬间就红了，眼神呆滞看着哥哥，带着无措的表情。
  李牧言的掌心温热，拇指暗暗揉搓妹妹红润的唇，眼神晦暗不明。
  极强的侵略性让姜眠感到不舒服，她略微活动自己的肢体，稍微挣扎便被李牧言死死锁住，又施加了几份力。
  半响，姜眠才含含糊糊道：“哥哥……我疼……”
  李牧言打断她：“要不要接吻？”
  姜眠猛地抬头，柔软的发狠狠地顶在了李牧言的下巴上。
  她被哥哥的话打得措不及防。
  她无措地搓了搓被掐住的手腕，逼里感到了久违的异样，情动的身子里流水湿润。
  姜眠毫不犹豫地回答：“想！”
  话落，略带侵略性的吻落了下来，重重地砸在她的唇上。
  没有前奏，直达高潮，又急又猛。
  姜眠没反应过来，长时间没接吻，她还没适应过来，呼吸骤然停息，唇紧紧抿着。
  “张嘴，呼吸。”略带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，像是被砂砾磨过，带着满满的欲望。
  姜眠顺从地张开唇，李牧言舌尖顺势滑进，轻而易举地勾着妹妹的舌。
  静默的房间里满是亲吻时发出的啧啧声，以及姜眠难耐的闷哼。
  突地，房门一震，是隔壁的方芸出门了，震动幅度很大，看得出来是用了多大的劲。
  “翅膀硬了！……”
  只一句，剩下的被哥哥猛烈的攻势所吞没。
  “呜呜呜……哥哥……”
  李牧言这才抽空抬眼瞧了妹妹面露难耐的娇憨样，他松开姜眠，唇轻轻地亲了几下妹妹的唇角，以示安抚。
  两人的唇相离，勾连出几条银丝，像是月老的姻缘线，紧密相连。
  门外的动静还在继续，李牧言恶劣地伸出手，从妹妹的衣摆下伸进去，在包裹的那一处轻捻拂挑。
  姜眠面上有一种介于羞耻的表情，李牧言看着妹妹的脸，缓缓地说：
  “方芸就在外面，你说让她看见兄妹相奸的戏码会怎样？”
  他想现在打开门，看见方芸那张震惊的脸，想看她的好女儿是有多么的骚，趴在自己的身上求欢。
  “不知道。”
  姜眠定定地看着哥哥，忽而抱住他的腰，开口：“那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。”
  话很轻，姜眠也不确定哥哥有没有听见。
  一时的欢愉让她想要更多，她贪婪地想让哥哥的阴茎插入自己的小逼。
  小逼里一直在流水，恐怕已经打湿了内裤的档口。
  乳尖在李牧言的揉搓下，变得挺立红肿，高高肿起。
  是对李牧言诉说自己身体的爱意。
  忸怩的主动，敲动李牧言的心和阴茎，他突然开始后悔这般不加思考的冲动。
  李牧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，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，拉远与妹妹的距离。
  温室的花对空气湿度很敏感，几乎是李牧言刚开始退身是就察觉到了。
  姜眠觉得略微失落，勉强扯着笑脸，拉扯着哥哥的衣角，却被李牧言毫不留情地拉开。
  小小的失落变成大大的失望。
  脑海里突然想起之前暗自的决定。如果再一次推开她，她不想在这无望的爱情里挣扎了。
  她是胆小鬼。
  想好了，姜眠收拾好情绪，淡淡地说道：“我去上学了。”
  李牧言惊诧于妹妹好像成长了，不再矫情。
  手抓着被弄乱的衣摆，双眼无神。
  “忘了吧。”
  “我们只当兄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