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没谈成还花了十块钱，陆佳感觉心痛无比，出师不利啊！
  “佳佳，我们现在去哪啊？”曲可可问道。
  陆佳看了眼地图，发动车子：“前面还有一家，再过去看看。”
  她感觉只是这趟的运气不好，遇见个无法沟通的老太太而已，如果是稍微年轻点的店主，应该没那么难吧，至少几句话还是能说的，无非是成与不成的区别。
  车子很快停在了拐角另一家便利店面前，这种店与一般的小超市不同，它们是连锁的，集团楼下就有这样一家类似的商店，只不过名头不一样，大体内容应该差不多。
  不过这样的店也有一个问题，那就是单纯对接一个店长估计解决不了问题，但即便如此，陆佳还是走了进去。
  曲可可全程旁听，非常认真。
  可惜看店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店员，店长并不在，陆佳还问起能不能给店长的联系方式，都被婉拒了。
  男店员说道：“这个事你跟我们店长说好像也没用，得找总部的人谈。”
  陆佳与曲可可对看一眼，好吧，再换一家。
  找总部也不是不行，只不过那是回去后才考虑的问题，而且陆佳觉得自己功力可能不够，到时还得让熊康裕帮忙才行。
  又找了两家超市，依然没什么进展，对方都表示不需要进什么新货，现有的够用了。
  陆佳无奈只好告辞，离去前买了两瓶水，跟曲可可坐车上开始中场休息。
  这期间自然免不了怀疑人生，联想到连钟诗蕊都跟着熊哥一块学习去了，她有种很强烈的危机感，这个月业绩不会就是零蛋了吧？
  曲可可看着天色说道：“佳佳，又要到下班时间了。”
  “日复一日。”陆佳叹了口气，“还是没什么进展。”
  “肯定可以的。”曲可可鼓励道，“大不了多跑几家。”
  “可可，要不你去试试吧？”
  曲可可下意识缩了下脑袋：“我不行吧？”
  “行不行试了才知道，走吧。”
  陆佳又找了一家超市，这回的店面大了不少，有点像批发部的感觉，店主是个中年人，正坐收银台里边抽烟边看电视，显得很惬意。
  “可可，去。”
  曲可可脚挪不动了：“我不行...”
  陆佳才不管那么多，在后面推了一把：“快去吧，凡事都有第一次，后面就好了。”
  “可是我还是怕，而且你这话说得有点怪怪的...”曲可可又不是小学生，陆佳话听着不对味，脸一下子红了。
  陆佳笑道：“道理差不多的，快去快去，别墨迹了，一会天都黑了。”
  曲可可硬着头皮走进了店，陆佳就跟在后面，中年人店主不像别的人，有客户进来至少都有眼神示意，他是连头都不抬，跟没意识到人进来似的。
  曲可可更紧张了，而且烟味让她有点不舒服。犹豫了好久，才鼓足勇气喊了声：“老板！”
  “哎哟！”好像被吓到了似的，中年人一个哆嗦，烟头差点烫到手，抬起头赫然见着一个娇羞的小女生，不禁愣了下：“要什么？”
  “老板...我...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...”
  曲可可艰难说出到来的缘由，但让两人都意外的是，老板不仅没赶人，反而还好奇问道：“卖什么东西？给我看看。”
  陆佳赶紧拿出样品。
  老板接过看了眼：“哦，姚氏的东西啊，我知道。这是什么价格的？”
  曲可可完全没想到会问到这一步，脑袋短路几乎说不出话来，下意识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陆佳。
  陆佳还算清醒，短暂失神后立刻答道：“这款产品是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，功效...”
  “你说价格就行了。”中年人笑着说道。
  陆佳感觉这单好像有希望？同时深怕他反悔，暗自搓了下手心的汗，赶紧说出价格，比市面上同类产品是要高一些，但陆佳提示说等厂区建设好以后会降低价格，这中间的差价主要是运输成本造成的。
  没想到中年人也知道姚氏新厂区的事情，点了点头：“好，我知道了，能确定最后的价格在什么区间么？我现在进的话，是按什么价给我？”
  有戏！
  陆佳稳住激动的心神：“现在进货可能就是现在进货的价格，不过您放心，会有其他补贴的，主要还是以货的方式返还给您。”
  “最后的价格大概会低到多少？”
  “不会比同类产品贵超五块以上。”陆佳说道，这也是熊康裕交代的，是他保守的估计，说出来完全没问题。